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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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錢菊的婚事終於定下來了,閻大妹感激的說:“小九,謝謝你。”

閻悅冰甜甜的笑了笑:“大姑,舉手之勞的事,哪裏值得謝?我是你親侄兒,是菊姐親弟弟不是?我可希望她幸福呢!”

閻大妹感動的說:“我可憐的小九,生得這麽聰明懂事,可為什麽偏偏就有一個這樣的命格呢?”

閻悅冰安慰她說:“大姑您別難過,我並不埋怨什麽的。也許以後有不一樣的命運也不一定呢!再說有這麽多好親人,就是真的命該如此,我也開心!”

閻大妹拂拂閻悅冰肩膀上的幹草問:“小九,這兩天就要下山了吧?”

閻悅冰點點頭說:“嗯,明天就下山,給爹娘上好墳我就跟師兄回來了!”

閻大妹交待:“你要記得把大姑準備的香紙幫我燒給你爹娘!”

閻悅冰點頭:“會的,謝謝大姑還記住他們。”

這表姐的才定下來,又出了一件讓閻悅冰哭笑不得的事又來了!

自回樊村掃墓回來後,閻悅冰就開始了她的做筍幹計劃,可這小身板只跟著錢琛上了一天山,當晚累得倒頭就大睡了!

第二天錢琛見師弟確實吃不消上山,就硬是把她留在了家裏。閻悅冰早上把頭一天的筍剝好,把老兜全部去了,只留下嫩生生的筍中段以上。

下午一直在煮筍,最後一窩也差不多,閻悅冰蓋上鍋蓋準備讓筍再悶一下,這時錢華一陣風似的跑來了:“小九哥哥,小九哥哥,你在哪?”

聽似十分著急,閻悅冰放下手中的鍋蓋跑了出來:“華弟,出什麽事了?”

八歲的錢華似跑了幾千米長跑似的氣息急喘:“小九…哥哥,你家大黑在欺負張瘋子媳婦!你快去,一會兒,一會兒張瘋子要發瘋了!”

閻悅冰一聽大黑在欺負人立即拉著錢華就跑:“華弟,大黑在哪?你快帶我去!”

錢華邊喘邊說:“就在張瘋子家門口的河坎下!”

等兩人氣喘籲籲的跑到張瘋子家門口的河堤邊時,只見張瘋子趴在河堤邊對著堤下大哭:“死大黑,我要殺了你!你敢欺負我媳婦了!我要跟你拼了!”

哭著雙手瘋狂的劃動著,河邊一大堆的男男女女則在一邊吃笑,張瘋子一個勁的猛哭:“媳婦,媳婦,你回來!你快點回來!不要跟大黑一起玩,你回來,你是我的媳婦,你要跟我玩!”

這什麽亂七八糟的呀?張瘋子哪來了媳婦?終於喘過一口氣的閻悅冰猛的想起:這張瘋子根本沒有娶過媳婦,大黑怎麽可能欺負他媳婦呢?

眾人見閻悅冰來了,立即讓開一條道說:“小哥兒,把你家大黑叫回去吧,再要下去,張瘋子怕是會拿刀的!”

閻悅冰急忙說:“我來試試!”

當她走近一看,頓時呆若木雞!

河堤下水草邊,她家的大黑正與一只白母狗正在激情的愛愛中…

被錢華叫醒的閻悅冰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,兩只狗狗愛愛,為毛這麽多人在這裏起哄?還讓她真的誤以為,她家大黑發了瘋,原來是她家大黑發了騷!

原來春天來了!

閻悅冰看張瘋子哭是哭、喊是喊的樣子,只得大聲叫了聲:“大黑,回家!”

大黑聽出了閻悅冰的聲音,立即擡著頭朝她看了看,然後悠然的擺著尾巴,神情自得!

這一下張瘋子哭得更厲害了:“你還得意!你還敢得意!我要殺了你,我要殺了你!”說著撿起地上的石頭,不斷的往河下扔!

可河堤與河岸至少有兩三丈高,張瘋子又在哭哭啼啼,哪裏扔得中那兩只狗,就算是扔下去了,這麽高落下對兩只相愛的狗來說,那也是輕如鴻毛!

旁邊的人又問道:“小哥兒,你師兄哪去了?這大黑怕是要他才能叫得走吧?”

閻悅冰無奈的說:“我師兄上山幹活去了!現在不在家呢。死大黑,你不聽我的是吧?一會你除非不回來了,否則我要剝你的皮!”

——笨家夥、蠢東西,你就不知道躲起來呀?當著人家“相公”的面,光明正大的欺負人家“媳婦”,你以為你是黑社會老大呀?你這是擺臉呢還是找死?

生氣的閻悅冰找了根棒子狠狠的抽打著河岸:“大黑,我叫你回去,你聽到沒有?走、走、走!”

可人家理也不理她,完全把她當作狗叫了!氣得閻悅冰咬牙切齒!

正當閻悅冰無計可施時,突然一聲輕喝:“大黑!”

只見大黑頓時身軀一抖,緊接著照著錢琛的手勢,立即帶著它的小情人躲進了河下的樹叢裏。

這一下張瘋子哭得更厲害了:“媳婦不要走,媳婦你回來!我不怪你,都是大黑強上了你,你回來,回來!”

錢琛無奈的走近張瘋子面前叫了聲:“張哥哥,你看小弟這手上是什麽?”

張瘋子哭聲小了點:“你手上是什麽?難道是我的媳婦不成?”

錢琛伸出手中的油紙包說:“你來試試,這是我師弟做的好吃的,又酸又辣又油,味道很好呢!”

張瘋子的哭聲更小了:“真的好吃?可要是不好吃怎麽辦?”

錢琛又拿出一只野兔子說:“這裏還有更好吃的,這野兔子是我今天剛抓的,我已收拾好了,一會讓大娘燒給你吃,很香很香,上次我送過給你吃的。”

立即張瘋子不哭了:“這都送我?你不會拿回去?我剛才罵了你家大黑的。”

錢琛立即說:“全送給你。我不會拿回去的,大黑不聽話你罵得好,一會等它回了家,我一定狠狠的揍它一陣給你解氣!”

張瘋子一聽立即伸手搶過錢琛手上的東西說:“我要吃,我要吃!琛哥你罵大黑!”

錢琛馬上答應:“好,我還要揍大黑,張哥哥先回去,一會好燒兔子肉吃!”

張瘋子似乎沒那麽瘋了,立即抱著東西往回跑還邊跑邊叫:“娘,有好吃的!有好吃的!”

眾人笑著說:“還是琛哥兒有辦法!”

玉枝看到錢琛走來已經桃花泛濫了,錢琛漂亮的處理了這張瘋子的事的時候,她就站在她的身邊癡癡的看著,趁別人都走了,她輕輕的說:“琛哥,一會來到我屋後來幫個忙行麽?”

錢琛怕閻悅冰聽到立即拒絕:“我這會沒空!”

玉枝以為他真沒空於是飄過他身邊時說:“那我在後屋等你,你把你師弟送回去找個借口早點來!”說完人已走出一丈之外。

突然錢琛對玉枝反感起來,這女人明明自己有相公,怎麽這麽不守婦道?她愛等不等,反正以後再也不會跟她有牽扯了!

閻悅冰正在跟錢華說話完全沒有註意錢琛與玉枝的互動,等她回身看錢琛時,玉枝已早走遠。

回家的路上閻悅冰不解的問錢琛:“師兄,是不是這事常會發生呀?”

錢琛無奈的說:“這狗又不是人,沒辦法教育的。再說這公狗與母狗之間,更是說不清!”

閻悅冰打趣說:“師兄,是不是春天來了,咱家大黑發情了!”

錢琛拍了她一巴掌:“孩子家家的,亂說什麽!什麽發情不發情,多難聽!”

閻悅冰往前跑了幾步才回頭說:“不會是師兄也發情了吧?要不然怎麽會同情大黑呢?哈哈哈…”

玉枝遠遠的看著兩兄弟打打鬧鬧的回去了,她很羨慕錢琛的師弟,有一個對他這麽愛護的師兄,哪像她那死男人,一年到頭都見不上幾次,就別說關心了!

關好院門收拾好曬的東西,又把大門關上後,玉枝才端著兩件衣服裝模作樣的從後門下了河堤。

這時節山裏的河水還是很涼爽的,擰把棉巾從臉擦到脖子,然後擦了全身,這個地勢很隱蔽,對岸是山,人在路上走,完全看不到這河下的情況。

玉枝坐在樹下的大石頭上,左等右等都沒見錢琛來,心裏十分的不高興,總是側起身子去看來河邊的小路。

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,玉枝激動起來,立即用棉巾又試擦了一下胸懷,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走近她:“玉枝嫂子在這做什麽?”

玉枝一看是村子裏的醜人吳剛立即說:“沒做什麽,剛才洗衣服洗累了,我在這坐坐。”

吳剛蹲□子捧了把水在臉上:“啊,這水可真涼,嫂子你覺得是不?”

要上去就得經過吳剛身邊,那鐵塔似的身子往那一蹲,你要想過,就得從他背上跨過去。

吳剛一直蹲在這洗臉、洗手,接著脫了上衣、脫下長褲開始擦洗,玉枝不樂意的說:“吳剛大哥,你這是做什麽?在一個女人面前脫衣脫褲是不是太不要臉了?你讓讓,我要回家了!”

吳剛嘻嘻哈哈的說:“玉枝嫂子,我可沒脫光喲,一個大男人一身的臭汗,不洗洗可會發臭呢!等一下呀,等我洗好了就讓你走!”

玉枝怒目而視:“吳剛,你想要做什麽?你讓開,要不我叫人了!”

吳剛繼續嘻笑:“玉枝嫂子,你別這樣緊張,我要做什麽?我沒想到做什麽!可是我知道你要做什麽,你在這等錢琛吧?我告訴你,你剛才話我可聽得一清二楚!”

玉枝氣急而罵:“你放屁!你胡言亂語!你再亂說,我跟你沒完!”

吳剛見她真的生氣了於是討好的說:“玉枝嫂子,你明明知道我沒亂說。可是你不高興我就不說了!不過我告訴你,錢琛是不會來的,他剛剛跟他師弟兩人一塊去周強家吃晚飯了!”

玉枝不信的說:“你怎麽知道?”

吳剛正經的說:“剛才我來的時候碰到他,問他去哪,他說現在到周強家去教他們做什麽筍來著,一會在那吃晚飯呢!我真沒騙你!”

玉枝被人看穿了心思立即惱羞成怒:“關你屁事!要你多管!讓開,我要回家了!”

吳剛摸摸鼻子提著褻褲站起來說:“你過吧,我讓你。”

玉枝端臉盆撥腳就要上去,腳下一溜“砰!”的一聲掉下了河!

河水並不深,但有點喘急,玉枝掉下去後,立即沖出一丈多遠,嚇得她哇哇叫了起來。

吳剛一楞毫不猶豫的跳下水,手一松,褻褲掉落腳邊,可救人要緊,他立即腳一踢褻褲隨著河水沖走,他撲身救起了玉枝。

嚇得花容失色的玉枝緊緊的抱著吳剛哭了:“咳咳咳!嚇死我了!”

玉枝沒穿褻衣被河水打濕的雙峰緊緊的頂著吳剛的前胸,他一邊安慰著玉枝,一邊偷看著那豐滿的大家夥,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。

反映過來的玉枝打了吳剛一巴掌:“都怪你!不是你攔到路上,我哪會掉到河裏去!還敢看老娘,你找死!”

吳剛緊抱著她不松手說:“怪我怪我,玉枝好嫂子,你打我出出氣好了!”

玉枝掙紮著坐在大石頭看拂著自己的衣服說:“叫好嫂子有什麽用?叫老娘還差不多!不過就是叫老娘,老娘我還不想生個你這麽醜的兒子!不地免費當老娘的兒子,也未必不可!”

處於驚魂未定之後的玉枝一直沒發覺吳剛一絲不存,只管發洩著自己的無名之火,吳剛一聽說讓他當免費兒子,看著那尖挺的□,立即有意乖巧的叫了聲:“娘!”

玉枝“哼”了聲擰著發頭說:“這還差不多!”

話音一落,玉枝被吳剛壓在石頭上,玉枝這才發現吳剛全身□,她神色大驚:“你想幹什麽?”

吳剛委屈的說:“娘,我餓了,我要吃奶!”說著伸頭進了衣衫內,含著那被水浸濕的葡萄吸吮起來!

玉枝拍打著吳剛的後背氣急的說:“放開老娘!再不放開,我打死你!”

吳剛把兩只葡萄吸得老高老高後才擡起頭說:“娘你真壞,兒子吃娘的奶你還要打死我!餓死也是死,打死也是,不如做個飽死鬼好了!”

玉枝不知道這個醜男人竟然如此會說,此時的她已被吳剛撩撥的性起,等吳剛再住吸上了雙峰,大手早已伸到了大腿根部…

玉枝嘴裏還在不停輕罵著:“吳剛你不得好死,你竟敢奸老娘,有一天你會天打雷劈的!哎喲,你不能輕點咬呀!是不是想把它給咬下來!”

吳剛早就知道玉枝的風騷,這寨子年青的男子很多都上過她,她嫁過來三年一直不懷孩子,更是盡力勾引人!

低下頭一直吸到珍珠在口中時,石頭上的罵人的小嘴立即嬌吟起來:“別咬它!啊,再進去一點…”

雙腿越打越開,內心越來越空虛,玉枝無意識的叫著:“給我…給我…”

吳剛站起來扛著兩根白玉柱,挺身而入,一下比一下更有力開始撞擊!

“啊…哦…”嬌吟變成嗚咽…雪白的雙鴿不住的顫抖,迷璃的雙眼寫得了舒暢…

當吳剛的喉嚨裏傳來“咕嘟”聲音時,動作更加猛烈,來回作戰了百八十下,才發出“哦…啊…哦哦哦…”最後一擊全力貫註!

正當吳剛正要抽離時,玉枝突然發瘋似的哭罵起來:“打死你這賊子!打死你這不要臉的家夥!那天晚上也是你對不對?對不對?”

吳剛訕訕的說:“難道我不能滿足你?我記得那當你很喜歡!剛才你可沒有推開我說不要!”

一句話氣得玉枝不管自己褲子早已被剝脫,擡起腳一腳把吳剛踢得後退三步,撲通一聲跌入水中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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